我媽給了我500萬嫁妝,婆婆卻要求我去做婚前財產公證,我沒反對,直接把這500萬,以我媽的名義,成立了一個信託基金

2025-12-07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七年的感情,難道真的就要以這樣一種不堪的方式收場嗎?

我承認,我的做法很決絕,但我別無選擇。

我不能用我父母的血汗錢,去賭一個男人的良知和他搖擺不定的立場。

回到家,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。

手機一直在響,是張浩打來的,我沒有接。

我知道,他現在打來,無非是被他母親逼著,繼續來對我施壓,要求我取消信託。

我想一個人靜一靜。

晚上,張浩直接找到了我家樓下。

我媽勸我下去跟他談談,畢竟是七年的感情,不能這麼草率地結束。

我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下去了。

樓下的花園裡,他站在一盞路燈下,身影被拉得很長,看起來無比憔...

悴。

看到我,他立刻沖了上來,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眼睛通紅:「林薇,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瘋了!

急什麼?」我掙開他的手,冷冷地問,「急著讓我去取消信託,好讓你媽滿意嗎?

不是的!」他急切地辯解,「薇薇,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?今天在公證處,我……我是被我媽逼急了,才說了那些混帳話。你別往心裡去。

那你現在想談什麼?

薇薇,我知道我媽做得不對,她對錢是看得重了點,但她不是壞人,她也是為我好。」他還在試圖為他母親辯解,「信託這個東西,我們能不能……換一種方式?比如,我們去做婚前公證,我向你保證,那筆錢,沒有你的同意,我一分都不會動!我也會跟我媽說清楚,讓她別再打那筆錢的主意。這樣好不好?

我看著他,忽然覺得很可笑。

到了這個時候,他還在試圖尋找一個折中的方案,一個既能安撫我,又能讓他母親接受的方案。

他始終沒有明白問題的核心。

張浩,你還沒懂嗎?」我平靜地說,「問題的關鍵,不在於公"證還是信託,而在於你母親已經把我的錢,視為了她的囊中之物。今天我妥協了,取消了信託,做了公證。明天,她就會以『我們都是一家人』『你愛我就應該為我分擔』為由,讓我拿錢出來。

到時候,你幫誰?

你站在哪一邊?

你是像今天一樣,為了讓她『安心』,就逼著我妥協嗎?」

他被我問得啞口無言。

我繼續說道:「我設立信託,不是為了防你,而是為了在我們的婚姻里,建立一道防火牆。把錢這個最容易引發矛盾的東西,隔離開來。讓我們能純粹地經營感情,而不是每天為了錢而內耗。我以為你會懂我,但你今天的表現,讓我很失望。你只看到了我對你母親的『不尊重』,卻沒有看到我為我們未來的家,做的深層努力。」

薇...薇……」他痛苦地看著我,「可是……那是我媽啊!我能怎麼辦?我總不能為了你,就跟她斷絕關係吧?

我從沒讓你跟她斷絕關係。」我的心徹底冷了下去,「我只是希望,在我受到不公平對待的時候,你能堅定地站在我身邊,告訴我媽,『媽,你錯了,林薇是我的妻子,她的財產,我們無權干涉』。

而不是反過來,指責我,逼迫我,用分手來威脅我。

張浩,你做不到,對嗎?」

他沉默了。

那長久的、令人窒息的沉默,就是最殘忍的答案。

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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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浩的沉默,像一把鈍刀,緩慢而痛苦地切割著我最後一點幻想。

我終於明白,我面對的,從來不只是一個貪婪的婆婆,還有一個在愚孝和稀泥中,永遠找不到自己立場的「媽寶男」。

我明白了。」我深吸一口氣,將涌到眼眶的淚水逼了回去,「張浩,我們……可能真的不合適。我們都冷靜一下吧。」說完,我轉身就走,沒有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我們陷入了徹底的冷戰。

他沒有再來找我,只是每天會發幾條微信,內容無非是「薇薇,你還在生氣嗎?」「我們七年的感情,真的要因為這件事結束嗎?」「我媽這幾天血壓都高了,你就不能服個軟嗎?

每一條信息,都像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。

他關心的,不是我的委屈和失望,而是他母親的血壓和他那岌岌可危的「和平」。

他想要的,不是解決問題,而是讓我這個「問題」的製造者,主動消失。

與此同時,張美蘭也沒閒著。

她開始在親戚朋友中,大肆宣揚我的「罪狀」。

她把我塑造成一個心機深沉、唯利是圖的拜金女,說我騙了他們家的感情,在結婚前夕捲款「跑路」,還把張浩氣得住了院。

一時間,我成了他們整個家族的公敵。

各種指責和謾罵,通過共同的朋友,或明或暗地傳到我的耳朵里。

面對這些汙衊,我沒有去辯解。

因為我知道,跟一群只願意相信他們想相信的東西的人,是講不通道理的。

我只是默默地將所有的證據,包括那天在咖啡館張美蘭讓我去做公證的錄音,以及她暢想如何使用那500萬的言論,還有後來張浩發給我的那些勸我「服軟」的微信截圖,都整理好,保存了起來。

這些東西,或許永遠用不上,但如果真的到了撕破臉的那一步,它們將是我最有力的武器。

反倒是我媽,氣得好幾天沒吃好飯。

她一邊心疼我,一邊又自責,覺得是她那5500萬給我惹來了麻煩。

早知道這樣,媽就不給你這筆錢了!真是害了你!

我抱著她,安慰道:「媽,您別這麼說。這筆錢沒有錯,錯的是人心。而且,多虧了有這筆錢,才讓我在結婚前,就徹底看清了他們一家人。這500萬,花得太值了。它買斷了一段會讓我痛苦終生的婚姻,避免了更大的損失。這難道不是好事嗎?

聽我這麼說,我媽才稍稍寬心。

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會以分手告終,我們的人生將就此再無交集時,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,卻讓整個事件的發展,拐向了一個詭異的方向。

打電話來的是周晴。

她的語氣聽起來非常古怪,像是憤怒,又像是在強忍著笑。

林薇,給你說個事,你坐穩了,千萬別喝水。

怎麼了?」我有些不解。

張浩那個媽,那個張美"蘭,」周晴頓了頓,似乎在組織語言,「她今天下午,居然帶著張浩,來我們律所了!

去你們律所?」我愣住了,「去幹什麼?

來諮詢……如何起訴你,告你『騙婚』,要求你……要求你退還他們家為結婚支付的『所有費用』,並且,賠償他們家的『精神損失費』!」

聽到這話,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我被這家人無恥的操作給氣笑了。

騙婚?精神損失費?她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嗎?法律依據呢?

當然沒有法律依據!」周晴在電話那頭也笑出了聲,「接待他們的是我們所里一個新來的實習生,那小姑娘都快被這奇葩母子的邏輯給繞暈了。張美"蘭的核心論點是:她兒子跟我談了七年戀愛,付出了寶貴的青春;他們家為了結婚,買了房,付了首付,花了裝修錢;而我,在他們付出了這麼多之後,卻在婚前惡意轉移財產,拒絕結婚,給他們家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和精神創傷。所以,她要求我,不僅要退還彩禮,還要對半分割那套婚房的已付首付和裝修款,並且,賠償他們50萬的精神損失費!」

我被這神一樣的邏輯徹底折服了。

她還真是敢想啊!那套房子的首付,房產證上也有我的名字,貸款我們說好了一起還。她現在是想空手套白狼,把房子也獨吞了?

可不是嘛!」周晴說,「不過這還不是最精彩的。最精彩的是張浩的表現。

他怎麼了?

他全程一言不發,就跟個木偶一樣坐在他媽旁邊。我們實習生問他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,他居然……點了點頭!」周晴的語氣充滿了鄙夷,「林薇,我算是看透了。這個男人,從頭到尾,就是個沒有脊梁骨的軟蛋!他對他媽言聽計從,哪怕是這麼荒唐無恥的要求,他都選擇默認和支持。他根本不愛你,他愛的只是一個能讓他媽滿意,又能給他家帶來好處的結婚對象。

掛了電話,我的心,徹底死了。

如果說之前,我還對我們七年的感情抱有一絲絲的惋惜和不舍,那麼在這一刻,所有的情分,都煙消雲散了。

剩下的,只有噁心。

我立刻給周晴回了電話,我的聲音冷靜得可怕:「周晴,既然他們想玩,那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。你幫我準備一下,我要反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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