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瞞著我給他妹投資了60萬開店,他出車禍急需手術費時銀行卡里只剩800塊,我平靜地對醫生說:讓他妹妹來交錢吧,我沒錢

2025-12-08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她徹底慌了,求助似的看向張蘭。

而張蘭,此刻也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她顧不上再裝可憐,拉著我的胳膊,語氣軟了下來:「林舒,我知道這件事是陳峰和月月對不起你。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,我們是一家人啊,總不能見死不救吧?你看這樣行不行,你先想辦法,找你娘家或者朋友借點錢,先把手術費交了,救你哥的命要緊。月月店裡的錢,等以後……等以後賺了錢,我們一定馬上還給你,好不好?」「呵,一家人?」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「媽,去年我爸做手術,我求你們拿出五萬塊的時候,你們是怎麼說的?你們說,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娘家的事我不能管。你們說,那錢是買房的錢,動了不吉利。怎麼,現在輪到你兒子了,就變成一家人了?輪到你兒子了,動錢就吉利了?你的『一家人』,是不是只包括你、陳峰,還有陳月,而我林舒,從始至終,都只是個外人?」

張蘭被我懟得啞口無言,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。

是啊,雙標是他們家的傳統藝能了。

這麼多年,陳峰的工資卡一直由他自己拿著,美其名曰男人在外要有面子,而我的工資,則要全部上交,作為家庭的日常開銷。

陳月隔三差五就找各種理由跟陳峰要錢,買包、買化妝品、跟朋友旅遊,陳峰從來都是有求必應。

而我呢?

我連給自己買支口紅都要猶豫再三。

我不是沒抱怨過,但每次都會被陳峰用「她是我唯一的妹妹,我不疼她誰疼她」給堵回來。

現在想來,真是可笑至極。

我不是聖母,我的善良和隱忍,在他們一次次的踐踏和無視中,早已消耗殆盡。

04

我們的爭吵聲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,醫院的走廊里站滿了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。

指指點點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,但我毫不在意。

張蘭見硬的不行,又開始來軟的,她試圖利用輿論的壓力來逼我就範。

大家快來看看啊,評評理啊!這個女人心腸太歹毒了!我兒子還在裡面搶救,她這個做老婆的,手握著家裡的錢,卻見死不救啊!我兒子真是瞎了眼,娶了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……」她一邊哭喊,一邊捶胸頓足,演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。

不明真相的群眾開始對我指指點點。

這女人怎麼這樣啊,老公的命都不要了?」「就是啊,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,也太現實了吧。」「看她穿得也挺光鮮的,怎麼連老公的手術費都捨不得出?」陳月也立刻加入了她母親的陣營,哭哭啼啼地對我控訴:「我哥對她那麼好,什麼都依著她,她現在居然這樣對我哥……真是沒良心啊……」我看著她們母女倆一唱一和的拙劣表演,只覺得噁心。

我沒有跟她們爭辯,而是轉身,對著所有圍觀的人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
各位叔叔阿姨,大哥大姐,我知道你們現在肯定覺得我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妻子。但請你們給我一分鐘,聽我把話說完。」我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
我拿出那張只有八百塊餘額的銀行卡,展示給眾人看。

我和我丈夫結婚五年,我們倆都是普通工薪階層,為了能在這個城市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,我們省吃儉用,整整攢了六十多萬。這筆錢,就在這張卡里。但是今天,我丈夫出了車禍,急需用錢的時候,我才發現,卡里只剩下八百塊。」我頓了頓,目光轉向心虛不已的陳月。

因為,就在上個星期,我丈夫,瞞著我,把這筆我們攢了五年的血汗錢,我們未來的全部希望,整整六十萬,都轉給了他的妹妹,也就是這位小姐,讓她去開一家奶茶店。」「這筆錢,是我起早貪黑、一個盒飯分兩頓吃、一件衣服穿三年攢下來的!是我父親去年做心臟病手術,我急需五萬塊,他們都以『買房錢不能動』為由拒絕借給我時,我眼睜睜看著我弟弟去借高利貸換來的!

現在,他用這筆錢換來的命,需要錢來救了,拿走錢的人,卻告訴我她一分錢都沒有!

請問大家,換做是你們,你們會怎麼做?

是該由我這個被掏空了所有、被背叛得體無完膚的妻子來承擔,還是該由那個拿著我們救命錢去揮霍享樂的始作俑者來負責?」

我的聲音不大,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。

整個走廊鴉雀無聲。

之前那些指責我的聲音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憤怒的目光,而這些目光,無一例外地,都投向了張蘭和陳月母女。

她們被看得無地自容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響了。

是我媽打來的。

電話一接通,我媽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:「舒舒,我聽你弟弟說了,陳峰出事了?你現在怎麼樣?別怕,錢的事情你別擔心,我跟你爸把老家的房子賣了,怎麼也能湊個幾十萬,你先穩住,我們馬上就過去!」聽到我媽的聲音,我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斷了,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。

我捂著嘴,不想讓自己哭出聲,但我知道,從這一刻起,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。

我有了最堅實的後盾。

05

掛掉電話,我擦乾眼淚,心中那塊被冰封的堅冰,似乎裂開了一道縫隙,透出了一絲暖意。

我對我媽說不用賣房子,讓她和我爸別擔心,我自己能處理好。

我知道,無論我做什麼決定,他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我。

這份愛,是我對抗全世界的底氣。

手術室的門再次被推開,醫生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,摘下口罩,對我們說:「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住了,但是右腿的血管和神經損傷嚴重,必須在24小時內進行手術,否則不僅這條腿保不住,還會有引發敗血症的風險,到時候就真的回天乏術了。你們家屬儘快做決定,把手術費交一下。」醫生的話像最後通牒,將張蘭和陳月逼到了懸崖邊上。

她們倆開始瘋狂地打電話借錢,但平日裡那些稱兄道弟、姐妹情深的親戚朋友,一聽到「借錢」兩個字,不是說手頭緊,就是直接掛斷電話。

人情冷暖,世態炎涼,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。

一個小時過去了,她們倆加起來,也只借到了不到三萬塊錢,對於六十萬的手術費來說,簡直是杯水車薪。

絕望之中,張蘭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陳峰身上。

陳峰被從搶救室推了出來,轉入了重症監護室,麻藥的勁兒還沒完全過去,他臉色蒼白,嘴唇乾裂,看上去虛弱不堪。

但他意識還算清醒,看到我們,他虛弱地動了動手指。

張蘭撲到病床前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:「兒子啊,你可算醒了!你快跟林舒說,讓她救救你啊!她不肯拿錢給你做手術,她要你的命啊!」陳峰的目光艱難地轉向我,他的眼神里充滿了祈求和悔恨。

他張了張嘴,聲音嘶啞地喊著我的名字:「小舒……救我……我知道錯了……你救救我……」我走到病床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這個我愛了整整八年的男人。

從大學時的青澀愛戀,到步入婚姻的柴米油鹽,我曾以為我們會是彼此一生的依靠。

可他卻用最殘忍的方式,告訴了我,我的以為,只是我的一廂情願。

陳峰,」我平靜地開口,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波瀾,「在你背著我,把我們辛辛苦苦攢下的六十萬,轉給你妹妹的那一刻,你有沒有想過我?有沒有想過我們那個還沒來得及實現的、關於家的夢想?」陳峰的眼淚流了下來,他拚命地搖頭,嘴裡含糊不清地道歉:「對不起……小舒……是我混蛋……我真的知道錯了……你原諒我這一次……求求你……」「原諒?」我笑了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「陳峰,你用什麼來讓我原諒?用你那張只剩下八百塊的銀行卡嗎?還是用你這條即將不屬於你的腿?」我的話像淬了毒的刀,刀刀扎在他的心上。

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,全身都在顫抖。

張蘭見狀,徹底瘋了,她跪在地上,抱著我的腿,開始撒潑打滾:「林舒我求求你了!我給你磕頭了!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婆子,救救我兒子吧!你不是還有嫁妝嗎?你把你的首飾賣了,先湊一點行不行?」我厭惡地甩開她的手,後退了一步。

就在這時,一個穿著筆挺西裝,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,提著公文包,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
他禮貌地對我點了點頭,然後遞給我一個牛皮紙文件袋。

林舒女士,您好。我是張揚律師。受您的委託,關於您丈夫陳峰先生的財產調查,有了一些新的進展。我們發現,陳峰先生在一個月前,購買了一份價值百萬的人身意外保險。」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保險?

我怎麼不知道?

張揚律師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,他推了推眼鏡,鏡片後的目光銳利而冷靜:「而這份保險的唯一受益人,不是您,而是他的妹妹,陳月。」話音落下的瞬間,整個世界都安靜了。

我緩緩轉過頭,看向病床上臉色慘白的陳峰,和門口一臉震驚與茫然的陳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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