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訴婆婆,我婚前有800萬存款,她立刻讓小叔子辭職,說要跟我一起做生意,我笑著說:媽,那是越南盾

2025-12-07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06

救護車的鳴笛聲劃破了小區的寧靜,尖銳而刺耳,像一把利刃,狠狠地切割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。

公公張建國被抬上擔架的那一刻,王麗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,如果不是張瑞扶著,她恐怕已經昏厥在地。

她看著昏迷不醒的老伴,嘴裡反覆念叨著:「老頭子,你可不能有事啊……都怪那個喪門星,是她把你氣病的……

她的目光穿過混亂的人群,像淬了毒的箭一樣射向我,充滿了怨恨和惡毒。

醫院裡,搶救室門口的紅燈亮著,像一隻不祥的眼睛,冷冰冰地注視著走廊里焦急等待的我們。

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
王麗靠在牆上,雙眼無神,嘴唇哆á嗦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。

而張瑞則在走廊里煩躁地來回踱步,他的臉上寫滿了慌亂和恐懼,那身為了「慶祝」而穿上的嶄新西裝,此刻顯得無比滑稽和礙眼。

張浩的臉色也極其難看,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,手心裡全是冷汗。

他既擔心父親的安危,又夾在我和他母親之間,左右為難。

都怪你!

終於,王麗將所有的怨氣和恐懼,都化作了對我的指控。

她猛地衝到我面前,揚起手就要打我耳光。

張浩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
媽!你幹什麼!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?」張浩低聲怒吼道。

我幹什麼?我打死這個掃把星!」王麗掙扎著,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嘶啞尖利,「如果不是她故意設局氣我們,你爸會變成這樣嗎?她就是個災星!自從她進了我們家的門,我們家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!現在好了,你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跟她沒完!

她的話,像一把把刀子,句句誅心。

她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,把自己和張瑞的貪婪撇得一乾二淨。

媽,你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!」張浩氣得渾身發抖,「爸為什麼會生氣,你心裡沒數嗎?如果不是你和張瑞一心只想著那八百萬,逼著他辭職,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嗎?是你們的貪心,才把爸給氣倒的!

這是張浩第一次,用如此強硬的態度,如此尖銳的言辭,去反駁他的母親。

王麗顯然被自己兒子的「叛變」給震驚了,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張浩,顫抖著手指著他:「你……你這個不孝子!為了這個女人,你連你親媽都罵?你爸現在還躺在裡面生死未卜,你竟然幫著外人說話?我真是白養你了!

她說著,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,一邊哭一邊拍打著張浩,控訴著自己的不容易,控訴著兒子的不孝,控訴著我的「惡毒」。

走廊里來往的病人和家屬,紛紛向我們投來異樣的目光。

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示眾的罪人,承受著所有人的指指點點。

就在這時,張瑞也沖了過來,他一把推開張浩,雙眼赤紅地瞪著我:「林薇,我爸要是有事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你把我的工作攪黃了,現在又把我爸氣進了醫院,你這個女人心怎麼這麼狠!

看著眼前這兩個已經失去理智、只知道推卸責任的母子,我心中最後一點溫情也消失殆盡。

我甩開張浩的手,迎著他們的目光,冷冷地開口了。

夠了。

我的聲音不大,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,讓歇斯底里的王麗和暴怒的張瑞都為之一愣。

第一,爸還在搶救,你們在這裡大吵大鬧,是想讓所有人都來看我們家的笑話嗎?

第二,爸為什麼會病倒,就像張浩說的,你們心裡最清楚。如果你們非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,可以,等爸出來了,我們當著他的面,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,一五一十,原原本本地說一遍,讓他來評評理,到底是誰的錯!

第三,張瑞,我再說最後一遍,你的工作,是你自己辭的,不是我讓你辭的。是你媽,為了那虛無縹縹的八百萬,逼著你辭的。你現在失業了,不去找你媽,卻來找我撒野,你不覺得可笑嗎?一個三十歲的男人,連自己的人生都負不了責,只會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,躲在媽媽的身後,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別人。你,真是個廢物。

我的一番話,說得又快又急,像連珠炮一樣,打得王麗和張瑞毫無還手之力。

王麗被我氣得嘴唇發紫,指著我「你你你」了半天,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
而張瑞,則被我最後那句「廢物」給徹底激怒了,他怒吼一聲,揮起拳頭就向我砸了過來。

我殺了你!

張瑞!」張浩驚呼一聲,想上前阻攔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
我沒有躲,只是冷冷地看著他。

我知道,他這一拳,如果真的打下來,那我們之間,就再也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。

就在他的拳頭即將碰到我臉頰的瞬間,一隻更有力的手,從旁邊伸了過來,像一把鐵鉗,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
住手!

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。

我們都愣住了,轉頭看去,只見搶救室的門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,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,正皺著眉頭,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們。

抓住張瑞手腕的,正是他。

這裡是醫院,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!」醫生厲聲呵斥道,「病人需要安靜!你們要是再敢在這裡大聲喧譁,就全都給我出去!

他的話,像一盆冰水,將所有人的怒火都澆熄了。

張瑞悻悻地收回了手。

王麗也停止了哭鬧。

醫生,我爸……我爸他怎麼樣了?」張浩焦急地問道。

醫生看了我們一眼,嘆了口氣,說:「病人是急性心肌梗死,幸好送來得及時,已經搶救過來了,暫時沒有生命危險。但是,」他話鋒一轉,語氣變得格外凝重,「病人的情況很不穩定,受了很嚴重的精神刺激。你們是家屬吧?我警告你們,絕對不能再讓他受任何刺激了,否則,下一次,可能就沒這麼幸運了。

醫生的話,像一塊巨石,壓在了每個人的心上。

暫時沒有生命危險。

這幾個字,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。

但緊接著,更沉重的問題,擺在了我們面前。

公公的病,就像一顆定時炸彈,徹底改變了我們這個家的權力格局和情感天平。

而引爆這顆炸彈的導火索,正是那場由八百萬越南盾引發的荒唐鬧劇。

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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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公被轉入了普通病房,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,但依舊需要住院觀察。

醫生再三叮囑,病人情緒不能有大的波動,需要靜養。

這道「聖旨」,暫時給我們這個已經劍拔弩張的家,按下了暫停鍵。

王麗和張瑞雖然依舊對我恨之入骨,但礙於公公的病情,他們也不敢再在醫院裡公然對我發難。

病房裡,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。

王麗在床邊守著,一會兒給公公掖掖被角,一會兒又抹抹眼淚,嘴裡不停地念叨著,仿佛全天下就她最關心病人。

張瑞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低著頭站在一旁,不敢說話。

而我,則和張浩負責跑前跑後,辦理各種住院手續,取藥,買生活用品。

我們兩人之間,也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默。

我知道張浩心裡不好受。

一邊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和一奶同胞的弟弟,一邊是與他共度餘生的妻子。

父親的突然倒下,讓他原本就搖擺不定的天平,徹底失去了平衡。

他在痛苦,在掙扎。

晚上,我們在醫院附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。

洗漱完畢後,張浩坐在床邊,點燃了一支煙,這是他心情極度煩躁時才會有的習慣。

老婆,對不起。」他猛吸了一口煙,然後緩緩吐出,聲音沙啞地說道,「今天,讓你受委屈了。

我走到他身邊坐下,握住他那隻沒有夾煙的手。

他的手很涼。

我沒有受委屈。」我輕聲說,「我知道你難做。其實,我今天也有點衝動了,我不該說那句『我就是耍你們』,是我激化了矛盾。」

張浩搖了搖頭,苦笑道:「不,你沒有錯。錯的是他們。是他們的貪婪和無知,才把事情搞成這樣。我只是……只是沒想到,我媽和我弟,竟然會是這個樣子。為了錢,他們可以完全不顧及親情,甚至……不顧及我爸的死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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