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子一家三口住我家,水電全免還天天挑刺,我忍了半年,直到她把我媽8萬買的玉鐲打碎,我直接把他們一家三口告上了法庭

2025-12-07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我把所有號碼一一拉黑,世界終於清凈了。

張昊坐在我對面,臉色鐵青,他大概從沒見過我如此強硬的一面。

"陳蘭,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?你就不能給我,給這個家留一點體面嗎?""體面?"我看著他,反問道,"張昊,這半年來,你們張家的人,誰給過我體面?林薇把我當保姆使喚的時候,你們的體面在哪?童童毀了我上萬塊的東西,你們說『他還是個孩子』的時候,體面在哪?現在,我媽留給我唯一的遺物被毀了,我只是想討個公道,就成了不要體面的人?"張昊被我問得啞口無言,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,最後拋下一句:"不可理喻!"然後摔門進了次臥,大概是去安慰他那受了"天大委屈"的寶貝妹妹了。

那一夜,我睡得格外安穩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帶著包好的玉鐲碎片,去了市裡最有名的珠寶鑑定中心。

經過專業的鑑定,專家給出的結論是:該手鐲為天然翡翠A貨,糯冰種,正陽綠,市場估價在八萬到十萬之間。

我讓他出具了一份詳細的鑑定報告,並蓋上了公章。

有了這份報告,林薇那句"破鐲子"就成了笑話。

接下來,我找到了李律師,正式委託他處理這件事。

李律師是我的大學同學,也是業內有名的金牌律師。

他聽完我的敘述,看了我提供的所有證據,包括那份鑑定報告,以及這半年來水電費異常的繳費單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:"蘭蘭,放心,這個官司,我們贏定了。"有了專業的支持,我的底氣更足了。

我搬出了主臥,暫時睡在了書房,和張昊開始了徹底的冷戰。

我每天正常上下班,回到家就自己做點吃的,然後把自己關進書房,不再理會客廳里的那一家子人。

林薇他們大概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,見我沒什麼動靜,又恢復了往日的囂張。

直到一周後,法院的傳票送到了家裡。

當穿著制服的法院工作人員,親手將傳票交到林薇手上時,她整個人都傻了。

她拿著那張薄薄的紙,手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,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。

王勇也慌了神,夫妻倆拿著傳票衝到我書房門口,瘋狂地砸門。

"陳蘭!你這個毒婦!你還真敢告我們!""嫂子!嫂子我錯了!你快撤訴吧!我們賠錢,我們賠錢還不行嗎?"我打開門,冷冷地看著他們:"現在知道錯了?晚了。八萬塊,一分都不能少,我們法庭上說。"

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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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院傳票的到來,讓這個家徹底變成了一個戰場。

林薇和王勇徹底慌了,他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逼我撤訴。

他們先是打親情牌,讓童童來我門口哭,說想大伯母了。

我隔著門板,聽著孩子的哭聲,心裡不是沒有動搖,但我知道,一旦我心軟,就意味著前功盡棄,回到過去那種無休止的內耗中。

我狠下心,沒有開門。

一計不成,他們又生一計。

林薇開始在小區的業主群里散播謠言,說我這個當嫂子的如何惡毒,如何欺負他們孤兒寡母,把我說成了一個嫌貧愛富、尖酸刻薄的壞女人。

一時間,鄰居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,在電梯里遇到,也是指指點點。

我沒有去解釋,因為我知道,跟不講道理的人解釋,是浪費時間。

張昊在這場戰爭中,徹底站到了我的對立面。

他認為我讓他在家人和親戚面前丟盡了臉面。

"陳蘭,我最後問你一次,你到底撤不撤訴?"那天晚上,他堵在我的書房門口,眼睛通紅地問我。

"不撤。"我的回答簡單而堅定。

"好,好,好!"他連說三個好字,像是下了某種決心,"你既然不顧我們夫妻的情分,不顧我們張家的臉面,那這個婚,我看也沒必要結下去了!你撤訴,我們還能好好過。你不撤訴,我們就去離婚!""離婚"這兩個字,像一把刀,插進了我的心裡。

我承認,我痛了。

我愛了他這麼多年,從校服到婚紗,我以為我們會是彼此一生的依靠。

可現實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
原來,在所謂的親情和他的臉面面前,我們的感情,是如此不堪一擊。

我看著他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卻倔強地不讓它掉下來。

我深吸一口氣,點了點頭:"好啊,離婚。等你妹妹的官司打完了,我們就去辦手續。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,你們所有人都得給我搬出去。"張昊大概沒想到我會答應得這麼乾脆,他愣住了,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和不可置信。

也許在他看來,我一直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,只要他用離婚來威脅,我就會乖乖就範。

他錯了。

哀莫大於心死。

當他說出"離婚"的那一刻,我們之間最後一點情分,也煙消雲散了。

開庭的日子越來越近,家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。

林薇他們見硬的不行,又開始來軟的。

婆婆帶著她登門道歉,林薇跪在我面前,聲淚俱下地懺悔,說她知道錯了,求我放她一馬。

她說他們真的拿不出八萬塊錢,如果我非要告她,她這輩子就毀了。

我看著她那張痛哭流涕的臉,只覺得無比虛偽和可笑。

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?

如果道歉有用,還要法律做什麼?

我沒有鬆口,只是告訴他們:"法庭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判決。"

08

就在開庭前三天,李律師突然打電話給我,說他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。

他通過一些渠道,查到了王勇最近的資金流水。

記錄顯示,就在他們搬來我家後不久,王勇的帳戶上,就有過好幾次大額的消費記錄。

他不僅購買了價值數萬元的遊戲裝備,還頻繁出入高檔餐廳和娛樂場所。

"蘭蘭,他們跟你說的生意失敗、身無分文,很可能是假的。"李律師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冷靜,"他們從一開始,可能就是衝著你來的,想在你這裡長期白吃白喝。"這個消息讓我震驚不已,但仔細一想,又覺得在情理之中。

這半年來,王勇從未真正出去找過工作,每天在家除了打遊戲就是睡覺,而林薇也總是旁敲側擊地打聽我的收入和存款。

原來,他們不是落難的鳳凰,而是兩隻貪得無厭的寄生蟲。

我把這些證據拿給張昊看的時候,他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。

從震驚到懷疑,再到羞愧和憤怒。

他拿著那些消費記錄,手都在發抖。

"這……這不可能……薇薇她不會騙我的……""是嗎?"我冷冷地看著他,"那你現在就去問問你的好妹妹,看她怎麼跟你解釋。"張昊拿著證據衝進了次臥,很快,裡面就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。

我聽不清他們具體在吵什麼,只聽到林薇的哭喊和王勇的辯解,以及張昊壓抑著怒氣的質問。

十幾分鐘後,張昊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,他看著我,嘴唇動了動,想說什麼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最後,他頹然地坐在沙發上,雙手抱著頭,痛苦地呻吟著。

真相是殘酷的。

林薇和王勇確實撒了謊。

王勇的生意只是遇到了一點小問題,遠沒有到破產的地步。

他們只是想借這個機會,心安理得地賴在我這裡,節省開銷,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寄生生活。

而那所謂的"身無分文",更是徹頭徹尾的謊言。

他們不僅有錢,還過得相當滋潤,而這一切的開銷,都是建立在我的"善良"和"忍耐"之上的。

張昊的世界觀崩塌了。

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幫助可憐的妹妹,是在維護親情,結果卻發現自己成了一個被親妹妹當猴耍的傻子,還因此逼得妻子要和自己離婚。

這件事,成了壓垮我們婚姻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
他沒有再提讓我撤訴的事情,也沒有再提離婚。

他只是沉默,整天整天地沉默,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。

而我,對他的同情,早已被這半年的委屈消磨殆盡。

路是他自己選的,苦果,也該他自己嘗。

09

開庭那天,天氣陰沉,就像我的心情。

法庭上,我和林薇、王勇,以及作為被告連帶責任人的張昊,坐在了原告和被告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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