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休後去北京給女兒帶娃,女婿讓我倒貼生活費,我拿出房本時他和女兒都傻了

2025-12-08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我叫王秀蘭,辛苦了半輩子,剛從教師崗位退下來。我唯一的女兒林靜遠嫁北京,去年剛生了外孫樂樂。

她哭著打電話,求我去幫她一把,說她一個人快扛不住了。我心疼女兒,收拾了半輩子積蓄,帶著一顆滾燙的心奔赴北京,準備含飴弄孫,安度晚年。

可我怎麼也沒想到,那個我一度以為溫文爾雅的女婿,會在飯桌上指著我的鼻子說:「媽,您住下可以,但不能白吃白住。您退休金6000,每月交5000生活費,不然就請回吧。」

那一刻,我心如死灰,當晚就準備買票離開。可一條匿名簡訊,卻讓我停下了所有動作,更讓我看清了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。

01

三個月前,我剛辦完退休手續,手裡捧著學校頒發的「光榮退休」證書,心裡卻盤算著怎麼打包去北京的行李。

女兒林靜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,也是我心裡最深的牽掛。她三年前嫁給北京本地人周明,組建了小家庭。去年,我的小外孫樂樂出生,電話里,林靜的疲憊藏都藏不住。「媽,您快來吧,我一個人真的快瘋了。」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像一根針,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。

周明是名校畢業生,在一家不錯的公司上班,當初我覺得女兒嫁給了幸福。可自從樂樂出生,女婿好像就成了甩手掌柜。

掛了電話,我沒有一絲猶豫。我將自己這些年攢下的二十萬養老錢存成了一張卡,想著到了北京,女兒女婿用錢的地方多,我能幫襯一點是一點。另外,我還揣上了老家的房產證,那是我和老伴奮鬥一輩子留下來的唯一財產,我想著,萬一女兒有什麼需要,我就把房子賣了,給她做最大的底氣。

鄰居張姐送我到樓下,羨慕地說:「秀蘭,你可真有福氣,這就去北京享女兒的福啦。」

我笑著,滿心歡喜,以為我的晚年生活,就會像所有人口中說的那樣,兒孫繞膝,其樂融融。

我甚至提前學習了各種育兒知識,從輔食製作到早期教育,筆記做得密密麻麻。我還特意去學了煲湯,想著周明工作辛苦,得好好給他補補。

那時候的我,對即將到來的生活充滿了最美好的幻想,完全沒料到,一場人性的考驗,早已在北京那套小小的公寓里,為我布下了天羅地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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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我坐了六個小時的高鐵抵達北京西站。林靜和周明一起來接我,周明手裡推著嬰兒車,樂樂看見我,咧著沒長几顆牙的小嘴笑了。

「媽,一路辛苦了。」周明客氣地接過我的行李箱,笑得溫和,「家裡都給您收拾好了。」

樂樂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「姥姥」,我的心瞬間就化了,一路的風塵僕僕仿佛都被這聲呼喚洗刷乾淨。

他們家不大,一個緊湊的兩居室,次臥的房間雖然小,但被林靜收拾得乾淨溫馨。我放下行李,系上圍裙就扎進了廚房。

「媽,您剛來,快歇著,我們點外賣。」林靜想攔我。

我擺擺手:「外賣哪有家裡的飯菜有營養,媽給你們做幾個拿手菜。」

那晚,我做了滿滿一桌子菜,都是林靜從小愛吃的。周明吃得讚不絕口,一個勁兒地誇我手藝好:「媽,有您在,我們可有口福了。靜靜,你看看,這才是家的味道。」

那一刻,我心裡暖洋洋的,覺得這個女婿懂事、會感恩,女兒沒有嫁錯人。

最初的一個星期,我們相處得非常融洽。我包攬了所有家務,洗衣做飯,打掃衛生,白天帶著樂樂去樓下公園曬太陽。樂樂也越來越黏我,晚上必須我哄著才肯睡覺。我感覺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新的價值,雖然身體累,但精神上無比富足。

然而,從第二周開始,一些不和諧的音符悄然響起。

周明開始頻繁地對我提出各種「建議」。

「媽,樂樂的輔食不能加鹽,書上說了,對腎臟有負擔。」他皺著眉頭,把我精心調味的肉泥推到一邊。

「媽,空調別開那麼低,28度就行了,現在電費多貴啊。」他嘴上說著,隨手就把我為孩子調到26度的空調改了回去。

「媽,菜市場的菜不新鮮,以後去超市買有機的,雖然貴點,但健康。」

起初,我以為他是注重生活品質,畢竟北京物價高,年輕人壓力大,精打細算也正常。我聽從他的建議,更加小心翼翼,買菜只挑最貴的有機蔬菜,家裡的水電費也處處留心。可我發現,無論我怎麼做,都無法讓他滿意。

我的存在,仿佛成了一個需要被他時時糾正的錯誤。林靜夾在中間,總是私下勸我:「媽,周明他沒壞心,就是說話直,您多擔待。」

可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,卻一天比一天強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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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
第三周,家裡的氣氛變得愈發微妙。

我發現,周明對我提出的那些「高標準」生活要求,只針對我和樂樂。他自己卻可以隨意點燒烤外賣,深夜在客廳開著大燈看球賽。

那天樂樂半夜發起了高燒,體溫一下子躥到了39度2。我急得團團轉,趕緊叫醒林靜,讓她準備去醫院。

周明被吵醒,一臉不耐煩地走出房間:「大半夜折騰什麼?小孩子發燒不是常事嗎?吃點退燒藥就行了,去醫院掛急診,又貴又折騰!」

「都燒到快驚厥了,還說是小事?這是你親兒子!」我抱著滾燙的樂樂,氣得渾身發抖。

「我知道是我兒子,用不著你提醒!你一個鄉下老太太懂什麼?」他那句話像一盆冰水,從頭到腳把我澆了個透心涼。

最後還是林靜堅持,我們才手忙腳亂地打車去了醫院。急診室里,醫生說幸虧來得及時,是急性喉炎,再晚一點孩子呼吸都困難。

在醫院的長廊上,我無意中聽到周明在角落裡給林靜打電話,聲音壓得很低,卻充滿了怨氣:「你看看你媽,小題大做,一來就只會添亂花錢!」

那一瞬間,我的心徹底涼了。我從一個滿懷希望來幫扶女兒的母親,變成了一個只會「添亂花錢」的鄉下老太太。

回到家後,我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。我懷念起在老家自由自在的日子,想做什麼菜就做什麼菜,想幾點睡就幾點睡,沒有人會對我指手畫腳。

而在這個所謂的「家」里,我卻活得像個看人臉色的保姆,一個免費的、還不受歡迎的保姆。

更讓我心寒的是女兒林靜的態度。她目睹了這一切,卻只是沉默,沉默是她最鋒利的武器,一邊刺傷我,一邊默許她丈夫的刻薄。

我知道,我該走了。這個家,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。

我盤算著,等樂樂病好了,我就找個藉口回老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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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

我提出要走的那天,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,算是告別。

飯桌上,氣氛有些沉悶。我強笑著對林靜說:「靜靜,樂樂病也好了,媽在老家還有點事,過兩天就回去了。」

林靜一愣,眼圈瞬間就紅了:「媽,您怎麼突然要走?是不是……」

她沒說完,但周明卻放下了筷子,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,仿佛這是一場他早已準備好的談判。

「媽,您不用走,」他開口了,臉上帶著一種虛偽的笑,「其實,我跟靜靜早就商量好了,也想跟您談談。」

我看著他,等著他最後的宣判。

「您來北京幫我們,我們很感激。但您也知道,北京生活成本高,多一個人就多一張嘴,水電煤氣、吃穿用度,樣樣都是錢。」

他頓了頓,終於說出了那句讓我記了一輩子的話。

「我們商量過了,您住下來可以,但不能白吃白住。您退休金一個月6000塊,您每月就交5000塊生活費給我們,剩下1000您自己零花。這樣對大家都公平,您覺得呢?」

「你說什麼?」我的耳朵嗡嗡作響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我來照顧自己的親外孫,不僅一分錢報酬沒有,還要每月倒貼5000塊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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