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公承諾只要我放棄繼承權,就給我500萬現金。我笑著簽下協議,拿著錢轉身就走,3天後公公看著突然暴跌的家族股票和我的名字,才明白一切

2025-12-13     武巧輝     反饋

冰冷的協議被推到我的面前,白紙黑字,像一道宣告我命運的判詞。

客廳里,水晶吊燈的光芒,比我丈夫林默頭七那天還要刺眼。

公公林建業那張布滿精明與算計的臉上,掛著一絲虛偽的悲憫。

小青,簽了吧,這500萬,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。我抬起頭,目光掃過沙發上幸災樂禍的小叔子和他那濃妝艷抹的母親,最終,落回到這張協議上。

放棄林默所有遺產的繼承權。

我笑了,在他們看來,那是認命的苦笑。

我拿起筆,簽下了自己的名字,接過那張輕飄飄的支票。

轉身的剎那,我聽見他們壓抑不住的嗤笑聲。

他們不知道,這500萬不是遣散費,而是戰爭的號角。

三天,我只需要三天,就要讓他們為這份傲慢,付出傾家蕩產的代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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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蘇青,我知道林默的走,對你打擊很大。」林建業坐在那張象徵著林家權勢的紅木主位上,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,發出的每一聲,都像是在敲打著我的尊嚴。

但是,人死不能復生,活著的人,總要向前看。你還年輕,未來的路還很長。

他語氣里的「關懷」濃得化不開,卻像一杯隔夜的冷茶,讓人從喉嚨冷到心底。

他的妻子,也就是我丈夫林默的繼母李婉,坐在一旁,用精心修剪過的指甲,優雅地撥弄著茶杯的蓋子,眼角的餘光,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臉。

而她的寶貝兒子,我的小叔子林峰,則毫不掩飾地靠在沙發上,雙臂環胸,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意,那眼神仿佛在說:一個鄉下來的野雞,還真以為能飛上枝頭變鳳凰?

我低著頭,雙手緊緊攥著衣角,扮演著一個失去丈夫、無依無靠、被現實擊垮的柔弱寡婦。

一年前,林默,那個將我從泥潭裡拉出來,給了我全世界溫柔的男人,在一場離奇的車禍中喪生。

從那天起,我在這個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,從備受寵愛的長子媳婦,變成了他們眼中釘、肉中刺。

林默是林氏集團真正的天才,他憑一己之力,將一個傳統的製造業公司,帶入了高新科技的賽道,讓公司的市值在短短五年內翻了十倍。

可也正因為他太過耀眼,功高蓋主,擋了某些人的路。

小青啊,你一個女孩子,對公司的經營管理也不懂。」林建業終於圖窮匕見,將那份早已準備好的協議推到我面前。

林默留下的那些股份,在你手裡也只是些數字。這是我找律師擬定的協議,你放棄這些股份的繼承權,我個人給你五百萬現金。你看,這筆錢足夠你在任何一個城市買套不錯的房子,安安穩穩地過下半生了。這對你,對公司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
五百萬,買斷我丈夫用命換來的江山?

我心中冷笑,臉上卻擠出一絲恰到好處的慌亂和悲戚。

爸……林默他……他剛走……

正因為他剛走,我們才要儘快處理好這些事,讓公司穩定下來,告慰他的在天之靈!」林建業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,「林峰馬上就要進入董事會了,公司的股權結構必須清晰!蘇青,你不要不識好歹!

林峰在一旁嗤笑出聲:「爸,跟她說這麼多幹什麼。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,能嫁進我們林家,已經是她祖上燒高香了。現在給她五百萬,是看得起她。不然,隨便用點手段,她一分錢都拿不到!

李婉也放下茶杯,柔聲勸道:「小青,聽爸的吧。我們林家不會虧待你的。拿著錢,找個老實人嫁了,也算對得起林默了。

他們一唱一和,像一群圍獵的豺狼,而我,就是那隻瑟瑟發抖的羔羊。

我抬起頭,眼眶泛紅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聲音帶著哭腔:「我……我簽。但是……我有個條件。

林建業眉毛一挑,似乎沒想到我還敢提條件。

說。

我……我想拿走一些林默的遺物,不多,就幾件他平時最喜歡的衣服,還有他書房裡的那台舊電腦。」我的聲音微弱,充滿了卑微的請求。

聽到這個要求,林建業和林峰對視一眼,眼中的輕蔑更濃了。

一個目光短淺的女人,到了這個時候,還在乎幾件破衣服和一台舊電腦。

可以。」林建業大手一揮,爽快地答應了,仿佛是對我的恩賜。

簽了字,錢馬上轉給你。然後,你就去收拾東西,今天之內,搬出林家。

我顫抖著手,拿起那支價值不菲的鋼筆。

筆尖落在紙上的那一刻,我想起了林默臨死前在醫院裡對我說的話。

那時他渾身是血,卻緊緊抓著我的手,眼睛裡沒有恐懼,只有無盡的悔恨和不甘。

青青,對不起……我沒想到他們這麼狠……我太大意了……

青青,答應我,不要為我報仇……他們勢力太大,你鬥不過的。拿著我留給你的東西,好好活下去……

書房裡……我的舊電腦,開機密碼是我們的紀念日……裡面有我的一切……記住,要先示弱,讓他們拿走想拿走的一切,才能讓他們放下戒心……那台電腦,就是我們的未來……

筆尖划過紙張,留下「蘇青」兩個字。

這一刻,我不再是那個柔弱的蘇青,我是手持利刃,從地獄歸來的復仇者。

協議簽完,手機立刻收到了銀行的到帳簡訊。

五百萬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。

我站起身,對著林建業深深鞠了一躬,聲音哽咽:「謝謝爸。那我……上樓收拾東西了。

看著我卑微的背影,林峰的嘲笑聲再也無法抑制:「哈哈哈,真是個蠢女人!五百萬就打發了,我哥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她!

林建業也滿意地端起茶杯,輕輕吹了口氣,仿佛撣去了一粒礙眼的灰塵。

我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,一步步走上樓梯,走進了我和林默的房間。

這裡的一切都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。

我沒有去動那些昂貴的奢侈品,而是按照我的「要求」,仔細地疊好了幾件他最常穿的襯衫,然後走進書房,抱起了那台看起來已經過時了的舊筆記本電腦。

抱著這些東西,我像一個被掃地出門的棄婦,拖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,走出了這座囚禁了我一年悲傷的華麗牢籠。

門口的保安甚至都沒有正眼看我,仿佛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過客。

走出林家大門的那一刻,午後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,我抬起頭,眯著眼,將所有的淚水都逼了回去。

林默,你看到了嗎?

遊戲,現在才剛剛開始。

他們以為的結局,不過是我的序章。

02

我沒有像林家人想像的那樣,找個偏僻的角落躲起來舔舐傷口,或者拿著五百萬去揮霍。

我直接用身份證在市中心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,開了一間視野最好的行政套房。

關上房門,隔絕了外界的一切。

我將那台舊電腦放在書桌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然後顫抖著輸入了那串熟悉的數字——我和林默的結婚紀念日。

螢幕亮起,映出了我布滿淚痕的臉。

電腦桌面很簡單,只有一個被命名為「潘多拉」的文件夾。

林默,你總是這樣,喜歡用神話來命名你的心血。

你說,這個盒子一旦打開,釋放出的究竟是災難還是希望,取決於開啟它的人。

現在,開啟它的人是我。

我點開文件夾,裡面不是我想像中的商業機密或者復仇計劃,而是無數個加密的文檔和程序。

我嘗試著點開一個,立刻彈出了複雜的密碼驗證窗口。

我沒有慌亂。

林默的囑咐,我每一個字都記得。

我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隱藏在通訊錄最深處的號碼。

這個號碼沒有備註,只有一串星號。

電話響了三聲後被接通,那邊傳來一個蒼老而警惕的聲音:「哪位?

陳伯,是我,蘇青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足有半分鐘,久到我以為他會掛斷。

然後,陳伯的聲音再次響起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和沙啞:「……夫人?您……您怎麼會……

陳伯,陳海生,是林默最信任的部下,也是林氏集團曾經的首席技術官和交易員。

他因為在一次關鍵決策中,堅定地站在林默這邊,反對林建業的激進方案,而被林建業尋了個由頭,屈辱地趕出了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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